篮球史上那个永恒的假设又一次被翻了出来——要是乔丹没去打棒球，没两次退役，现在的得分榜会是什么模样？

小里弗斯在节目里聊到这个话题时，整个篮球圈都跟着躁动起来。

四十岁的乔丹穿着奇才队服复出时，场均21.2分的数据放在今天看可能不算惊艳，但考虑到他的年龄，这个表现简直匪夷所思。

三分线外24.1%的命中率确实惨不忍睹，可一个四十岁的老将还能场均打36分钟，贡献20+5+4的全面数据，这本身已经超出常理。

小里弗斯说乔丹"随便打打"就能拿25分，这话乍听夸张，可看看他38岁那个赛季场均22.9分的表现，倒也不算太离谱。

詹姆斯登顶历史得分榜是事实，但小里弗斯的评价很有意思——他把詹姆斯的得分比作精打细算的账本，每一分都清清楚楚；而乔丹和杜兰特的得分则像即兴的爵士乐，充满变奏与惊喜。这个比喻虽然带点调侃，却意外地准确。詹姆斯靠的是日复一日的稳定输出，乔丹和杜兰特则把得分变成了一场表演。杜兰特那些行云流水的跳投、灵动的背身、鬼魅的变向，确实比詹姆斯标志性的坦克突破+三分更富变化。

问题在于，评判得分手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是看总量，还是看方式？詹姆斯的总得分确实无人能及，可乔丹要是没在巅峰期跑去打棒球，没在93年和98年两次挂靴，他的数据会夸张到什么程度？98年退役时他35岁，场均还能轰下28.7分。按这个势头，再打五年，场均25分不在话下，总得分直奔四万大关而去。现实是他两次退役，中间还抽空打了两年棒球，硬生生把自己的数据砍掉一大块。

球迷们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派：一边推崇詹姆斯这种稳如磐石的得分手，另一边则坚持认为乔丹、科比、杜兰特这样的技术流才是真正的得分大师。这争论就像比较牛排和怀石料理——有人追求简单直接的满足，有人偏爱细腻丰富的层次。乔丹的得分像一记重拳直取要害，詹姆斯的得分则像温水煮蛙，慢慢将对手逼入绝境。

有意思的是，乔丹在奇才时期三分球投得惨不忍睹，可要是放在现在这个三分盛行的时代，以他好胜的性格，八成能把三分练到联盟平均水平以上。反过来想，詹姆斯要是在90年代打球，面对更凶悍的防守，他的突破可能不会这么轻松，但背身技术可能会更早成型。时代不同，打法自然各异，非要分个高下，其实没什么意义。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乔丹那个未完成的可能，永远是篮球史上最大的遗憾之一。他本可以稳坐历史得分王的宝座，却因为两次退役和棒球生涯，把这个位置让给了后来的詹姆斯。就像一场本可以拿满分的考试，中途跑去玩了会儿游戏，回来发现别人已经抢走了第一名。

现在的问题是：在稳定输出的得分方式和充满艺术性的得分技术之间，你更欣赏哪一种？这个问题足够让球迷们争论不休。不过能亲眼见证这些传奇球员的表演，已经足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