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事变后,邓颖超等主张杀蒋雪恨,毛主席:绝不可伤蒋一根毫发
发布日期:2025-07-30 11:30 点击次数:76
1936年12月,西北突发的变故,让整个中国都愣住了。当消息传到陕北,那群被蒋介石围剿了十年的红军将士们,简直要跳起来庆祝。
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积压了那么久的血海深仇,眼看着就要有个了结。
延安的许多同志,包括邓颖超、李维汉这些中央领导,都激动得不行,甚至有人高喊“枪毙蒋介石!”这种情绪,好理解,也太真实了。
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让太多人有苦难言。现在,他落在了“仇人”手里,难道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吗?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蒋介石命不久矣时,一个让人意外的声音,从中共中央的核心传了出来。这个人,就是毛泽东。
他态度坚决,语气平静却有力:“不能动蒋一根毫毛。”这句话一出,就像给狂热的复仇情绪,突然踩了个急刹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短短的十几天里,西安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边是沸腾的民意,一边是冷峻的战略考量,这中间又夹杂了多少人性的纠结?
全民公敌,真要“枪毙”?
西安事变刚发生时,张学良和杨虎城的本意,其实是逼着蒋介石停止内战,枪口一致对外。但蒋介石被扣押这事,震动太大了。
对饱受日本侵略之苦的中国老百姓来说,国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早已激起了滔天民怨。国土沦丧,生灵涂炭,可蒋介石的枪口却偏偏对准“自己人”。
所以,当蒋介石被扣的消息传开,尤其是陕北根据地的红军将士们,那种激动可想而知。聂荣臻后来回忆,部队里“又唱又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种情绪,是十年内战血淋淋的现实铸就的。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对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的残酷镇压,让仇恨深深扎根。
事变初期,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直接把张、杨的行动定性为“爱国革命义举”,表示了力挺。这首先是对民间情绪的一种回应。
然而,如何处置蒋介石,党内最初的主流意见,确实倾向于“审蒋”甚至“除蒋”。这不仅仅是报仇,更是希望彻底扫除革命的障碍。
张学良和杨虎城发起兵谏,更多是出于抗日大义。他们并非一开始就想取蒋性命。但这种“逼蒋抗日”的初衷,与当时汹涌的“杀蒋报仇”情绪,有着根本性的温差。
这盘棋,怎么下?
但中共中央的目光,显然看得更远。仅仅几天后,当各方势力对西安事变做出反应时,毛泽东和张闻天这些领导人,便开始冷静分析局势。
他们很快发现,“杀蒋”的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放眼国内,如果蒋介石真被杀了,国民政府内部的亲日派何应钦,立刻跳出来,调集“讨逆军”逼近西安。
他甚至指使275名黄埔系军官联名通电,这摆明了是想趁机夺权。一旦何应钦这种亲日势力掌控国民政府,中国将迅速倒向日本,而非全民抗战。
而且,杀蒋只会导致更大规模的内战。蒋介石一倒,中央军和地方军阀如冯玉祥、阎锡山等,会陷入混战。全国并未响应西安,反而多数要求放蒋。
杀蒋非但无法实现抗日目标,反而会把中国推向四分五裂的深渊,让日本侵略者坐收渔利。这笔“账”,毛泽东算得清清楚楚,不容半点差错。
再看看国际上,苏联共产国际也明确反对,他们认为西安事变客观上对日本有利。苏联希望中国能形成统一战线,牵制日本在远东扩张。
日本则对此心知肚明,表面指责事变受苏联指使,实则暗中乐见中国内乱,好趁虚而入。
所以,在1936年12月19日,中共中央经过六天的深入讨论,最终确立了“和平解决”的方针。毛泽东说得明白:在“内战扩大”和“一致抗日”之间,必须选择后者。
争取亲英美的蒋介石,打击亲日的何应钦,这是当时唯一的战略最优解。这一决策,展现了中共高层在关键时刻,超越个人恩怨,以民族大局为重的远见。
少帅的“义气”
和平解决的方针确定后,周恩来作为中共代表,迅速赶到西安,主持谈判。他向蒋介石提出了六项主张,蒋介石也口头做出了三点承诺,事情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在谈判的最后阶段,如何释放蒋介石,张学良与杨虎城、以及东北军和十七路军的将领们,却出现了严重分歧。
杨虎城和多数将领们从自身安危和务实角度出发,坚持必须拿到蒋介石的书面保证,或者至少等中央军撤兵后才能放人。
他们心里清楚,没有保障地释放蒋介石,自己将面临巨大的风险。这种谨慎,是对蒋介石政治品性的不信任,也是对兵谏后果的现实担忧。
但张学良却被一种复杂的个人情感和中国传统忠义观给“绑架”了。他认为,既然还要拥护蒋介石当领袖,就不能为难他,要给他“撑面子”。
他甚至拿京剧《连环套》中的情节来比喻,表达自己要“负荆请罪”的心理。这种“义气”式的考量,最终压过了务实的政治考量。
张学良不顾杨虎城等人的反对,也没提前通知周恩来,力排众议,决定仓促且无书面保证地释放蒋介石,并亲自护送他回南京。
1936年12月25日,张学良夫妇护送蒋介石夫妇乘飞机离开了西安西郊机场。周恩来闻讯赶到机场,想劝阻,但已经晚了。
面对张学良的这种“个人英雄主义”行为,周恩来痛心地评价他“看《连环套》看坏了”,这话道出了张学良行为中非理性的本质。
这次仓促的决定,也为张学良个人命运的悲剧埋下了伏笔。他抵达南京后,蒋介石并未兑现其口头承诺,而是立即将其软禁起来。这一软禁,就是半个多世纪,直到1990年才获释。
笔者以为
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皆大欢喜”。它是一次艰难的理性胜利。它压制了积压已久的复仇渴望,也超越了狭隘的江湖义气。
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战略远见和果断决策,使其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力量。他们从国家民族的根本利益出发,最终促成了全民族抗战局面的到来。
而张学良,尽管他因个人选择付出了半生自由的沉重代价,但他发动事变本身,将民族大义置于个人荣辱之上,为这一历史性战略抉择创造了前提。
因此,中共后来给予他“民族功臣”、“千古功臣”的极高评价,正是肯定了他冒着身死家灭的巨大风险,强行将整个国家拉回抗日轨道的历史性贡献。他个人的悲剧,恰恰成就了整个民族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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