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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老婆只和男闺蜜接吻,我直接选择离婚,她却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发布日期:2025-11-20 13:13 点击次数:149

我老婆这人吧,有个特别严重的毛病,就是洁癖特别厉害。

她从来都不愿意跟我亲亲,晚上睡觉还非得让我戴着口罩才行。

我心里是真喜欢她啊,所以不管她提啥要求,我都顺着她。可谁能想到呢,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洁癖。

她让我戴口罩,就是因为她的吻,只想留给她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她可倒好,拿着我的信用卡,给她发小买了一堆又一堆的礼物。转过头来,对我却凶巴巴的。

她说:“你在那儿眼红啥呢?你看,我也给你买东西了,一沓口罩呢,还是透气的那种!”

既然她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她发小,那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就想着成全他们这一对儿吧。

可没想到,我都打算放手了,她却又不愿意了,还哭着求我别离开她。

……

下班之后,我急急忙忙地就往疗养院赶,去看我岳母。

岳母生了很重的病,脑子有时候都不太清醒。虽说疗养院有专门照顾病人的护工,可我还是每天下班后都去陪陪她。

今天我时间不多,只能陪岳母一小会儿,因为晚上我还得出去挣点外快呢。

双十一的时候,我老婆周姗姗买了好多东西,把我的花呗、借呗还有京东白条都花得一干二净。

要是不再多挣点钱,下个月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我陪岳母在花园里走了一圈,她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老人嘛,就怕孤单,子女能多陪陪他们,他们就觉得特别幸福。

可我老婆周姗姗呢,最讨厌来医院这些地方了,她总说不喜欢医院和疗养院的味儿。

她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来探望岳母一次。

我和岳母正准备回屋里呢,在楼道里就听见了周姗姗的声音。

她说:“我妈去哪儿了呀?怎么还不回来呢?”

然后就听到一个男的声音回答她:“可能出去散步了吧,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我老婆的发小林宇浩。

就在这时候,一个推着清洁车的保洁员没注意,不小心撞到了周姗姗。

这一撞可不得了,直接把周姗姗撞到了林宇浩身上。

周姗姗的嘴也一下子贴在了林宇浩的下巴上。

保洁员赶紧一个劲儿地道歉,这俩人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分开了。

接着就听到林宇浩用那种深情的语气说:“姗姗,你的嘴唇还是和以前一样,让我着迷,我一直都忘不了。”

周姗姗脸红红的,害羞地说:“跟你说,你永远都是我心里那个特别的人。”

林宇浩好像很惊讶,问道:“不会吧?你和张靖远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接过吻吗?”

周姗姗还挺得意地说:“没有啊,我从来不让他亲我,就算是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也得让他戴着口罩,我自己也戴,就怕不小心碰到嘴了。”

林宇浩听了之后,高兴得不得了,一下子就把周姗姗抱在怀里,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原来你还这么爱我,我也永远爱你,爱你。”

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心里像被刀扎了一样,差点没站稳。

周姗姗一直跟我说她有严重洁癖,这么多年来,我就像个傻子似的,每次都乖乖戴着口罩。

我是因为爱她,才什么都顺着她、尊重她。

可在她心里,我到底算个啥呢?

因为我岳父在她小的时候就出轨,然后离开了她们母女,岳母一个人把周姗姗拉扯大,对她那是宠得没边儿了。

周姗姗在家里啥活儿都不干,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我在做,她从来都不操心家里的事儿。

她懒到什么程度呢,我拖地的时候,让她抬一下脚,她都不愿意,整天就知道指挥我干这干那。

我总觉得,爱一个人就得接受她的全部,她这些毛病也是小时候被惯出来的,我也就认了。

可是,等她发小林宇浩从国外回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干啊。

她为了林宇浩忙前忙后的,又是帮忙找出租房,又是学做饭给他吃,还给他做家务。

她整天惦记着林宇浩过得好不好,没事儿就往林宇浩那儿跑。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就说了她一句。

她立马就火了,冲我骂道:“你怎么这么恶心呢?怎么把人想得这么坏?他是我发小,我们就跟亲兄妹似的,我帮他不是应该的嘛。”

哼!亲兄妹?哪有这样的“亲兄妹”啊!

我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难过,继续扶着岳母往病房走。

这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终于发现我和岳母过来了。

周姗姗一下子就从林宇浩怀里挣脱出来。

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跑过来扶着岳母,还怪我呢:“张靖远,你带咱妈去哪儿了?让我们在这儿等了这么长时间。”

我这时候心里火大得很,恨不得上去揍这两个人一顿,所以根本就没理她。

她把岳母扶到床边坐下,接着就蹲下来,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岳母说:“妈,今天拆房办的人来找我了,说咱们家的房子可以补点钱,换成两个小套间,我已经同意了,所以把文件拿来让您签字,您是户主,一定得签哦!”

岳母以前为了生活,借了不少钱,后来没办法,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再后来还不上贷款,银行都要把房子收走了。

那时候我和周姗姗刚谈恋爱,她哭着求我帮忙,说要是房子没了,她都不想活了。

我没办法,就把我爸留给我的遗产,还有我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帮岳母还了贷款。

这房子才没被银行收走。

因为我为了这房子把钱都花光了,岳母当时就说要把房子过户给我。

可周姗姗不同意,她说我们都快结婚了,还分什么你我。

我也觉得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不该算计这些。再加上我从小就没了妈妈,特别渴望母爱,岳母对我又挺好的。

所以我就没多想,同意了周姗姗不让过户的想法。

前段时间房子要拆迁,岳母又病重住进了疗养院,我和周姗姗就只能出去租房子住。

我看着神志不太清楚的岳母,拿着文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上前问周姗姗:“我去拆房办问过了,咱们家房子可以直接换一个大套间,根本不用补钱,等妈病好了,还能接她回家住呢,你为什么要选两个小套间啊?”

周姗姗白了我一眼,特别不客气地说:“这房子是我妈的,你管得着吗?你不过就是个女婿,我才是亲女儿,女婿又没有继承权,你少在这儿多嘴!”

林宇浩一看这情况,赶紧在旁边说:“张哥,姗姗说等拿到两套房子,会先给我一套住着,你放心,我会给周阿姨房租的。”

周姗姗接着说:“我妈哪能要你房租啊,咱们两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从小一起长大,谈钱太见外了。要不是你爸后来卖了房子搬到国外去,现在说不定……”

周姗姗说着说着就不说了,眼神躲躲闪闪的,脸上还有些难过的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当初为了保住这房子,我把钱都花光了,这些年家里的开销也都是我在负担。

每个月我挣的钱,除了付家里的各种费用和岳母在疗养院的花费,剩下的都交给周姗姗了。

现在房子拆迁换房,我连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她还想把我拼命保住的房子,送给她那个关系不清不楚的发小?

我刚想再跟她理论理论,这时候客户给我打电话了。为了挣外快,我只能赶紧去干活。

走的时候,我看见岳母已经在那份文件上签了字。

我就跟周姗姗说:“我劝你别把这文件交上去,咱们家根本拿不出钱来补差价换那两套小房子。”

她却恶狠狠地说:“那你就去借啊,去贷款啊!你一个大男人,连买房子的钱都弄不来,还住在岳母家。”

我实在忍不住了,骂道:“周姗姗,你还要不要脸?我现在得去干活,没功夫跟你废话。”

说完我就走了。

今天晚上这个客户特别难伺候,我干了一整晚,才把他要求的方案做完。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我能回家补补觉。

等我累得不行,回到家的时候,周姗姗正双手叉腰站在门口,一脸凶相地问我:“一晚上没回来,你去哪儿鬼混了?”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还不知道吗?我除了出去挣钱,还能去哪儿。”

她一听我这么说,态度突然就软了下来,说:“行吧,那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已经把换两套房子的文件交上去了,到时候还得补不少钱呢,你可得多努力干活挣钱啊!”

我虽然特别困,但也没直接去睡觉。

我胃一直不太好,就想着喝点豆浆暖暖胃。

我就进了厨房,准备磨豆浆。

一进厨房,就看到炉子上炖着一锅老母鸡汤。

这时候门铃响了,快递员送来了好多快递。

周姗姗签收完快递,就坐在门口一件一件地拆。

一会儿她拆出了几件男式大衣、剃须刀还有毛衣,一会儿又拆出了好多家用小电器。

我就问她:“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家里不是有这些电器吗?再说你平时也不做饭,也不做家务。买这些男的衣服干啥?是给我买的吗?”

“林宇浩刚回国,他租的房子里缺不少东西呢。赶上双11,我就想着都给他买齐。我看他衣服也不够,就多买了几件,反正双11买东西便宜嘛。对了,你去看看厨房里炖的老母鸡,可别给炖糊了,林宇浩胃不好,喝不了糊的汤。”

哼!她从来没给我买过一件衣服,更别说给我炖老母鸡汤了。

她见我还傻站在那儿不动,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气得都快冒烟了,脸色肯定特别难看。

她这才反应过来,勉强冲我笑了笑说:“我也给你买东西了,你看,我买了好多口罩呢,还是透气的那种。你戴着肯定舒服,你不是总说做那事的时候戴着口罩不舒服吗?我可都记着呢。”

一瞬间,我感觉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一想到她是为了留着和林宇浩亲吻,才一直让我戴口罩,我就恨不得一把火把这些口罩烧了。

我强忍着怒火,咬着牙说:“呵呵,是给你自己买的吧!一直嚷着要戴口罩的不就是你吗?既然你这么喜欢,就都留给你自己戴吧!”

周姗姗一下子就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虽然平时的教养让我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我对周姗姗已经彻底失望了。

我再也不想忍了,也不想再看见这个怎么都捂不热的白眼狼。

“周姗姗,我们离婚吧!”

周姗姗眼皮都没抬,一门心思整理她那些快递,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被屎糊住了?”

我语气冰冷又认真地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没必要再在一起过了。”

周姗姗终于停下拆快递的手,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我。

“你平白无故发什么疯?离婚这两个字是能随便说的吗?我们日子过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要离婚?”

我忍不住笑了,说:“周姗姗,我过得好吗?是你过得挺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疼你爱你,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自己摸摸良心,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周姗姗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张靖远,你又抽什么风?难不成又在嫉妒林宇浩?你心眼怎么这么小?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和他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关系好一点很正常啊!”

“你们关系好就继续好去,我不想跟你过了。我没那么大度,接受不了自己老婆一门心思把家里东西都往别的男人那儿送。你心里全是林宇浩,干脆痛痛快快跟我离婚得了。”

周姗姗恼羞成怒地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马上接起电话:“喂,宇浩,你怎么了?打电话找我是不是有急事?”

“什么?你肚子又疼啦!你乖乖躺在床上,我马上就来。我给你炖了老母鸡汤,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她匆匆挂了电话,急忙跑进厨房,端起老母鸡汤就往门外跑。

怪不得她当初非要在我们小区给林宇浩租房子,这样她照顾林宇浩多方便啊!

她出门按了电梯,又回头站在门口,冲我大喊:“你在家好好反省反省,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别怪我真的生气。”

楼道里电梯门一开,她就飞快地跑了。

没办法,过了一会儿,我给她打了电话。

“喂,你打电话干什么?”

“周姗姗,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要和你离婚。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从今天起我就不跟你住了,这房子以后的租金你自己交吧!”

“我没功夫跟你废话,挂了。”周姗姗恶狠狠地说完,就要挂电话。

她一心都在林宇浩身上,忘了按挂断键,于是手机里传来她和林宇浩的对话。

“宇浩,你怎么了?怎么吐了?来,快躺下,我扶你。”

“姗姗,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老公打电话催你回去?没事的,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他发神经呢,别管他。他就是嫉妒你,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似的,真让人讨厌。还跟我提离婚,我会因为他提离婚就怕了,就听他的吗?”

“可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啊,要是因为我你们离婚了,我得多愧疚。”

“当然不能离婚,房子还没分到手呢,还得补不少钱才能拿到,他必须得去给我凑钱。”

周姗姗可真不是东西!这是打算把我榨干啊!

行啊!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我打电话给二手收购公司,让他们赶紧上门,然后把家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卖了。

接着,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果然,没过多久,周姗姗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

我没理她的电话和信息,因为我得打扫新租的房子。

等我把一切都安顿好了,才接起她的电话。

“张靖远,你这个混蛋,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我都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了。你是不是疯了?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结果邻居说是你把东西都卖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慌不忙地回答:“我每个月的钱都给你了,这个月双11,你又让我到处借钱给你买东西,我不用还钱吗?”

周姗姗在电话里鬼哭狼嚎:“那你也不能把我的东西都卖了啊,我的那些包和首饰你竟然都敢卖,连床都卖了,这还怎么睡觉?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办法吗?我不管,你赶紧把家里的东西都给我买回来。”

我冷冷地笑了笑,说:“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起诉离婚。”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直接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周姗姗联系不上我,就跑到我公司来堵我。

这天我下班刚走出公司写字楼,周姗姗就堵在了我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都快半个月了,你也不回家,还把我那么多东西卖了,我都没怪你,你还没完没了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回家,我可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我看着她那副可笑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说:“你可千万别原谅我,也别再来缠着我,明天就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周姗姗气得直跺脚,说:“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非要离婚干什么?现在家里拆迁了,日子眼看着越来越好,你还闹什么呀?”

见我压根不搭理她,她咬了咬后槽牙,说道:

“不就是不满意换两个小套间嘛?行啦行啦,那就换一个大套间,随你的意,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既然她提到了拆迁的房子,那我可就有话要说了:

“这拆迁的房子,当初可是我拿出我爸的遗产,还有我自己所有的积蓄,才保住了你们家的老房子。既然咱俩要离婚,这笔钱你们得还我。我猜你也拿不出钱来还,那就把拆迁分到的房子卖了,还我当初出的钱。”

周姗姗一下子就炸了,像只被激怒的火鸡一样:

“你简直是白日做梦!那是我妈的房子,现在拆迁换来的房子也是我妈的,你竟然还敢打它的主意。”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到底是谁惦记着家里的财产?行,那咱们法庭上见。当初我转账的记录,银行都能清清楚楚查到流水。而且当初岳母还在房产科做过预约过户,只不过最后被你拦住了,这些可都是有证据的。反正都要打官司,正好跟离婚官司一起打。”

周姗姗气得暴跳如雷,对着我大声吼叫:

“你……你这个二百五、神经病……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所以才嫁给你,没想到你也是个混蛋。”

我才懒得理她,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这些年,我拼命工作,简直是拿命在赚钱,可到现在连一辆车都买不起。

准确地说,不是买不起,而是周姗姗故意不让我买。每个月我的工资和奖金都被她拿走了,她就知道乱花钱。

我曾经提议每个月拿出一部分钱存起来,用来买车,她却一口拒绝:

“我又不会开车,买车干什么?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出门打车不就行了吗?”

我跟她讲道理,说我工作经常要到处跑,真的需要一辆车。

结果她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浪费,还说让我买辆二手电动车,一样能跑。

我从小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爸常年酗酒,对我还特别严厉。

所以我一直特别渴望家庭的温暖,特别想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自从我爱上周姗姗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

我以为我处处让着她、事事顺着她、时刻想着她,总能换来她的真心相待。

可她只会理所当然地享受我对她的爱,还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最让我生气的是,她还和她发小纠缠不清,说不定我早就被戴绿帽子了。

想到这儿,我拿起手机,果断地拨打了律师的电话。

“彭律师,我的离婚官司,你都准备好了吧?明天就起诉吧!你尽快帮我把这个官司打完,我是铁了心要离婚。”

我请的这位律师,在我们市打离婚官司的胜诉率是最高的。

他安慰我说:“张先生,你放心吧!你这个案子我很有把握,都交给我吧!”

我干脆向公司申请去外市开拓新市场。公司也同意了我的申请,第二天我就带着行李去了外市。

在外市,没有了周姗姗的纠缠,我的生活过得平静又舒心。

我每天能专心工作,也不用再受一个心里根本没有我的人的使唤,感觉轻松多了。

至于离婚官司,我全部交给了代理律师。根据律师给我的反馈,官司进展得很顺利。

可是一个月后的一天,疗养院的工作人员给我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带着哭腔的声音:

“靖远,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呀,我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都没人陪我玩,也没人陪我散步了。”

“我最近浑身都疼,妈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我想见见你,你是不是不要妈了?”

岳母一直对我挺好的,她辛苦了一辈子,又早早得了病,现在经常神志不清。

我很心疼她,实在拒绝不了她的请求:

“妈妈,我就是工作太忙了,所以才没去看你。等明天,明天我一有空就去。”

明天是周末,不用加班,正好可以去看看岳母。

电话那头的岳母一下子高兴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靖远明天就来陪我玩啦,妈妈好开心,特别开心哦!”

听到岳母开心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了最早的一班高铁,赶到了岳母所在的疗养院。

岳母看到我,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地说:

“靖远,你来了我太高兴了,走,你快陪我去院子里玩。”

岳母拉着我就要往院子里走。自从她神志不清以后,智力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虽然忘记了很多人和事,但至少过得开心。

于是我放下手里提的营养品,扶着岳母,准备带她去院子里。

“等等,我要先去尿尿,不然到院子里想尿就麻烦了。”

我赶紧叫来护工,让护工带岳母去卫生间。

可我等了好半天,只看到护工一个人回来。

我就问:“我妈呢?”

“刚才来了个女人,医生说她是老人家的女儿,说要带老人家去顶楼阳台吹吹风。哦,对了!我记得你是老人家的女婿,不知道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老婆?”

周姗姗来疗养院的次数很少,护工阿姨记不清也正常。

这么冷的天,去顶楼吹风,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赶紧往顶楼跑去。

到了顶楼,我看到周姗姗和岳母站在顶楼的危险边缘。

周姗姗先看到了我,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

“你来得还挺快,果然你惦记我妈比惦记我还多。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男人,你无耻又卑鄙,你以前明明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现在竟然要跟我打官司,要跟我离婚。”

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立刻冲周姗姗喊道:

“你带妈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你快过来,有什么话咱们下去说。”

周姗姗面目狰狞地说:

“你不是非要跟我离婚吗?你不是要抢我们家的房子吗?你这不就是在逼我们母女去死吗?好,那我和我妈就去死,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就在你眼前跳下去,让你满意。”

我又气又急地说:

“周姗姗你发什么疯?那可是你亲妈,我没有要抢你房子的意思,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钱。”

顶楼的寒风呼呼地刮着,我担心岳母一个站不稳,就会被风吹下去。

我心急如焚地说:

“好好好,换回来的大套间卖了以后,我只要你还我之前付出去的一半钱就行,剩下的钱足够你再买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了,你快带妈过来吧!”

周姗姗恶狠狠地回答:

“你做梦,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换来的房子绝对不会卖,那是我的房子,只属于我的。还有,我和林宇浩之间清清白白,我从来没跟他上过床,你凭什么要跟我离婚?”

为了稳住她,我只好妥协:

“好好好,一分钱都不给我,都是你的,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你快带岳母过来吧!”

周姗姗得寸进尺地说:

“你撤不撤销离婚官司?你要是不撤销,我就还带着我妈跳。”

我想了一两秒,一咬牙说:

“行!撤销,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姗姗用手指着我,命令道:

“那你赶紧打电话给你的律师,让他撤销诉讼。”

“好好好,我马上打。”我拿出手机,立刻给我的代理律师打了电话,让他撤销诉讼。

我挂了电话后,周姗姗这才满意,带着岳母从危险的地方走了过来。

我赶紧上去扶着岳母,带她回到了病房。

到了病房,我就哄着岳母躺下休息。

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周姗姗不咸不淡道:

“我妈要是困,她自己会知道睡,疗养院里又不是没有护工,行了行了,快跟我回家吧!”

“哼!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家里到现在都空空荡荡的,有很多东西我都要买呢!”

我根本懒得搭理她,径直走出门外,来到了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

我刚才发生的事情跟疗养院院长都反映了,说完后我还不忘警告道:

“院长,这个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每年交了那么多疗养费,但凡在你们疗养院出现任何问题,以后你看还有人敢来住吗?社会舆论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疗养院的院长向我郑重保证:

“你放心,我一定会通知前台,以后但凡周姗姗女士进我们疗养院,我们一定360度监控,绝不会让此事再发生。”

跟院长谈过后,我又回了岳母的病房。

周姗姗正依靠在病房门口,见我回来,她气势汹汹:

“你跑哪里去了?也不同我说一声,跑得那么快。”

我没有搭理她,进屋见岳母已经安睡了,跟护工嘱咐了几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周姗姗一直在我身后追,可他哪里跑得过我,很快我就坐上了返外市的高铁。

周姗姗换了n个陌生号码狂炸我的手机,我不慌不忙地把旧手机卡下了下来。

然后到了外市后,立马进电信营业厅新办了张手机卡。

我的代理律师当然也没有撤销离婚和财产诉讼。

律师知道我离婚的决心,再加上我当时打电话的语气,让他感到不对劲。

所以事后他又向我求证了一遍,我自然让他别撤诉,而是催他尽快帮我把案子办完。

诉讼案件进行得很顺利,眼见着就要结案了。

网上却传出一段对我极不利的视频,视频是那天周姗姗要带岳母跳楼来逼我的画面。

传播视频的人还造谣,说是我要抢占妻子的家产,是我逼得妻子要和老母亲去跳楼。

视频在网上愈传愈烈,甚至我的同事和领导都看见了,对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于是我让律师去查询这个传播人,结果律师告诉我这个传播人就是林宇浩。

我直接让律师帮我联系了林宇浩,说我要和他当面协调。

林宇浩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邀约,并准时来咖啡店赴了约。

林宇浩进来就四仰八叉地坐在我对面:“你找我做什么啊?”

我开门见山:

“你瞎传那个视频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你这是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林宇浩很嘚瑟: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传播的?再说你要是没发生这样的事会传出来吗?自己敢做别怕被传啊!心虚什么嘛!”

我质问他:

“我和周姗姗的事你林宇浩难道不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不是想和周姗姗在一起吗?我和她离婚了,你俩就能长相厮守了,这不正好如你所愿,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来破坏我们离婚?”

林宇浩像个强盗般嘶吼:

“我当然要你俩离婚,可是你凭什么打财产官司要房子,他们家拆迁的这套房子就是周姗姗的,你知道吧!她妈的财产只会遗传给她,你个外人还敢觊觎他。”

岳母还没死呢!他就把遗产两个字挂在嘴边,可见他用心不纯。

我实在懒得同他废话:

“林宇浩,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这房子以前是我替他们母女还了贷款才保得住的,相当于是我当初买下来的,我只要求还了我当时花出去的钱,这理所应当,法院也是支持我的,你这样抹黑我根本就不会影响这财产官司的判决。”

林宇浩自作聪明,开始威胁我:

“但是你可以放弃啊!法院给你,你就要吗?你放弃不就行了吗?你撤官司不就行了吗?你和周姗姗离婚,然后放弃房子,钱赔一笔抚养费给周姗姗,我就会在网上消除那段视频,还会替你证明那是假的视频,是ai是p图生成的,你要是不照着我说的做,你就等死吧!”

我冲他笑了笑没说话,起身便走出了咖啡店。

林宇浩还在我身后大喊着:

“喂,张靖远,你是非想要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是吧?我还准备请水军呢!到时候会传播得更广,你就算官司赢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你照样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是网上的流言蜚语,也无视周围人对我的误解,只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没关系,让子弹飞一会儿,真相也许会迟,但终究会来。

果然没多久我的财产官司的判决就下来了。

毫无疑问我打赢了财政官司。

当天我就在网上晒出了判决书,且公开了在咖啡厅里我与林宇浩的录音。

又亮出了律师调查出来的证据,这些直指了林宇浩在污蔑和造谣我。

网上对我的攻击声立马就消散了,大家痛恨被坏人利用,直接把林宇浩人肉了个底朝天。

林宇浩直接被骂成了过街老鼠,终日只敢躲在家里惶惶度日。

我又一纸诉讼告到了法院,我告林宇浩毁坏了我的名誉,要求对他进行处罚。

我告林宇浩的官司受到了广大网友的支持,再加上我证据充足,官司的判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我和周姗姗的离婚官司也顺利打完了,我成功地和周姗姗离了婚。

摆脱这些烂事和烂人,我的生活过得无比轻松愉快。

可一通电话打来,直接让我傻了眼。

电话是疗养院打来的,说我前岳母也就是周姗姗的母亲失踪了。

想到岳母以前对我的好,我放下手机便赶去了疗养院了解情况。

到了疗养院我就碰到了周姗姗,周姗姗正云淡风轻地给她妈办出院手续。

周姗姗坚持不需要疗养院配合找她妈。

还声称她妈这么大的人不会丢了的,过几天会回去找她的。

我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质问:

“你说,妈是不是被你偷偷带走了?”

周姗姗很猖狂:

“那是我妈又不是你妈,马上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妈跟你有关系,你还在这儿掺和什么?想找我妈啊!那你就和我再复婚呗!”

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我一字一句:

“你妈可生着重病在,大脑又神志不清,智力就跟儿童一样,你怎么忍心一次次利用她,她可是你亲妈。”

我知道岳母的身子是不能离开疗养院的,于是我紧跟着周姗姗,想尽快找到岳母。

周姗姗也没有去驱赶我,一路上只是坚持让我跟她复婚。

“复婚之后我妈还是你妈,到时候家里的事都由你做主,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不好吗?”

我跟着她来到了她家门口后,我停住了脚步:

“你到底把一个生病的老人藏到哪里去了?”

周姗姗阴恻恻地笑道:

“你进来呀,我妈当然在我家喽!”

我同她已经离婚了,我实在不想进她家,可是想到岳母,我还是咬牙进了这龙潭虎穴。

结果在他家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岳母。

我怒视着周姗姗:“妈呢?”

周姗姗也慌了:“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在家里呢!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周姗姗的手机响,是林宇浩打来的,他通知周姗姗和我一起上这栋单元楼的顶楼。

又是顶楼,我脑中警铃大响,飞一般地向楼上跑去,周姗姗也紧跟其后。

到了顶楼只见林宇浩扣住岳母站在了顶楼的危险边缘。

林宇浩满眼布满血丝,神态疯魔,像只野狼般朝我鬼叫:

“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你看看我现在都活成什么样子了?都是因为你,你要是不赔偿我,要是不恢复我的名誉,我今天就让老不死的从这楼顶摔下去。”

这栋楼虽然是座很老旧的住宿楼,但也有8层。

我不敢想象岳母这么大的年纪从8层楼跳下去会怎么样?

周姗姗这是彻底乱了,她歇斯底里:

“林宇浩,你这个王八蛋,我对你竟然要害死我妈,你还是人吗?”

林宇浩一脸鄙视:

“呸,你这个贱人才不是人呢!竟然还心心念念想着跟张靖远复婚,你当我是什么?你的地下情人吗?你还不够格,你当老子是想玩玩就玩玩的人吗?”

周姗姗恨恨道:“我跟你之间根本就没上过床,我是何曾玩过你?”

林宇浩凶神恶煞:

“哦!没上过床就不算男女关系了吗?你整天跟老子腻腻歪歪快活得屁颠屁颠的,现在想拍屁股就甩了老子了啊!老子还没吃上肉就被蹬了,不过你这种贱女人,老子也不稀罕,今天我要拿不到赔偿,你妈死了之后,我也要搞死你。”

周姗姗被气得脸色煞白,她近乎癫狂地吼:

“王八蛋,我跟拼了。”

只见周姗姗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便直接和林宇浩在危险边缘扭打了起来。

我趁势赶快上前把岳母拉了过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扑通一下,林宇浩直接从顶楼掉了下去。

而将林宇浩搡下去的周姗姗也直接吓傻了。

她乱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念着:

“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周姗姗边喊边跑,很快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不过周姗姗没跑出小区就被警察逮捕了。

小区里有人看见林宇浩带岳母站顶楼边缘时就已经报了警。

林宇浩及时被120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可是他从脊椎以下都是粉碎性骨折,终身将只能瘫痪在床上。

周姗姗自然因故意伤害罪被逮捕进了监狱。

因为林宇浩不肯出谅解书,也绝不肯协调,所以周姗姗直接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

大概是母女连心,自从周姗姗被关进了监狱后,神志不清的岳母当天就进了icu。

尽管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天天陪伴在岳母的身边,她也没有好转。

没多久,岳母就闭了眼。

我强忍着心痛,办好了岳母的身后事。

就在我准备返外市工作时,一位律师找上了门。

原来岳母在没得病之前就已经拟好了遗嘱。

在遗嘱上,岳母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

所以我顺理成章继承了拆迁后的大套间。

至于周姗姗,她在得知岳母去世的当天就在牢里自杀了。

周姗姗留了一封遗信给我,她说她知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她了。

而最爱她的人也被她气死了。

她无比的后悔,对这个世界再无留恋了。

在信中她不停忏悔,说她不该伤害我,不该伤害爱她的人。

她说她要去阿鼻地狱赎罪。

我将周姗姗安葬在岳母墓地的隔壁。

希望她在地底下能够好好孝顺和陪伴自己的母亲。  

也希望她来世再不做糊涂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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