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弹在飞，防空洞里的孩子在抖，可政客们却还在算着炸几倍才够本。以色列国防部长卡茨翘着二郎腿对电视台放话，说要搞百倍强度的空袭。他说得跟点菜似的轻巧，可这句狠话背后是奔着伊朗核设施的铀浓缩车间去的。卡茨这人从不说废话，两周前那场“烈焰匕首”突袭就是明证。十三号天还没亮，以色列最新款F-35I战机摸进伊朗领空，纳坦兹核设施直接吃了钻地弹。那地方有多难啃？厚实水泥板底下藏着离心机厂房。革命卫队空军指挥所更惨，总参谋长巴盖里带着几十号军官当场毙命。浓烟滚滚的画面在新闻里循环播放，卡茨现在旧事重提，摆明是说那次行动不过是“试吃小菜”。

核设施遭袭这事早捅了国际法的马蜂窝。中国外长王毅跟伊朗通电话时直接把话挑明：“炸核电站违规！”联合国安理会开紧急会议吵翻天。有意思的是俄国总统普京二十六号刚宣布“以伊打完了”，导弹转头就落到特拉维夫郊区。停火协议明明贴着两国签字画押的墨印子，贝尔谢巴的平民区却被无人机撞出四米深坑。四具尸体抬出来时，德黑兰那边正庆祝炸了卡塔尔美军基地。伊朗官方电视台循环播放乌代德空军基地冒烟的画面。哈梅内伊在停火后头回露面，对着镜头笑得像捡了钱包。这位猫在五十米地堡里的领袖，认定美国中情局特工都是饭桶。

特朗普的表态像在耍杂技。他先是对媒体摆手说“别碰哈梅内伊”，转眼又夸以色列十三号突袭“干得太漂亮了”。更绝的是那句藏在推特里的威胁：“伊朗要是不服软…”后面半句让记者们猜破头。以色列防长卡茨倒是把美国态度摸得门清。接受采访说到导弹防御，他马上表态“华盛顿和我们肩并肩”。等话题转到跨境暗杀，声调立刻拔高三度：“这类行动我们自己拍板！”石油市场跟着这些话上蹿下跳。布伦特原油在卡茨讲话当天暴跌6%，军火巨头洛马公司股票隔夜暴涨7%。交易所红绿闪烁的屏幕上，输油管道比新闻主播的嘴更早知道中东要变天。

胡塞武装的导弹库早锁定了本·古里安机场坐标。真主党在黎巴嫩边境屯了三年火箭弹，现在全搬出来晒太阳。伊朗总统佩泽希齐扬说要谈判那会儿，革命卫队正往地下导弹基地运水泥。内塔尼亚胡更绝——刚用导弹抹平德黑兰雷达站，转头就宣布“战略目标全实现”。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的斡旋车队堵在加沙检查站时，德黑兰地铁闸机口正派发儿童防毒面具。有个志愿者把米老鼠贴纸粘在面具包装袋上，排队领物资的小女孩却盯着他制服上的辐射标识。特拉维夫防空洞里更荒唐。房产中介在混凝土墙上贴传单：“战争特惠！地下室改公寓打八折！”有个五岁男孩突然钻进妈妈怀里，防空警报声比老师哨子尖锐十倍。

浓烟散尽的纳坦兹废墟其实藏着蹊跷。卫星照片显示西侧厂房冒烟时，东区新装的离心机正在试运行。英国军情六处截获的情报更吓人——伊朗核科学家在废土下三十米开了新实验室。以色列摩萨德特工翻遍垃圾桶才确认这事。卡茨那句“没拿到全部浓缩铀坐标”算是留面子，他兜里明明揣着三处可疑地点的航拍图。石油钻井平台已经收防撞击网，油轮保险费率飙到9·11事件后最高值。军火贩子的合同像雪片般飞进特拉维夫办公室，有个武器销售员在洛马公司庆功宴上喝高了：“下季度订单增三倍？小意思！”防空洞改的公寓开始接订单，只是新业主们死活要加装空气过滤系统。

地下50米的水泥掩体挡住钻地弹，可挡不住经济制裁的穿甲弹。伊朗国家石油公司油轮在红海漂了七周找不到买家。以色列科技公司在纳斯达克股价闪崩那天，特拉维夫证交所却新开了军工板块。德黑兰超市货架上，进口奶粉价格牌三天换五次。防空洞里给孩子捂耳朵的母亲更关心鸡蛋价格。有个面包店老板在卷帘门喷漆：“导弹别砸面点间”。这行字被游客拍下来传上网。美国中情局的卫星盯着哈梅内伊官邸后院，却没拍到后厨采购车偷偷换了廉价食材。核设施废墟上有人插了块木牌，潦草波斯文写着“重建募捐处”。真主党的侦察兵看见以色列推土机在边境挖反坦克壕，却闻不到壕沟后面飘来的烤肉香。那么问题来了：当炸弹和面包同时涨价，老百姓是该存压缩饼干，还是该买防毒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