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的欧洲夏天，热得让人窒息。西班牙韦尔瓦和葡萄牙部分地区气温飙到46℃，巴黎埃菲尔铁塔因高温关闭顶层，法国近2000所学校停课，街头救护车来回穿梭，抢救中暑倒下的路人。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在西班牙开会时，亲身经历了这场“烤箱模式”，他在社交媒体上无奈写道：“极端高温不再是偶尔的灾难，而是每年必须面对的新常态。”

但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面对如此致命的高温，欧洲人却普遍没有空调。数据显示，欧洲空调普及率低得惊人——德国只有3%，英国5%，南欧稍高，但意大利、西班牙也仅40%左右。相比之下，美国90%的家庭有空调，中国60%，而欧洲人还在靠电扇、冰块和“硬扛”度夏。

为什么欧洲人不装空调？答案远比“不怕热”复杂。

首先，装空调比买空调难十倍。在德国柏林，想给老房子装台空调，得先向政府提交申请，等待审批可能长达三个月。许多欧洲城市严格限制外墙安装外机，理由是“破坏历史建筑风貌”。一位在慕尼黑留学的中国学生吐槽：“房东说装空调可以，但必须把外机藏在地下室——可那样热气排不出去，装了等于白装。”

其次，电费贵到用不起。欧洲能源危机后，电价始终居高不下。巴黎一户家庭算过账：开一周空调的电费够买三张去北欧避暑的廉价机票。西班牙网友自嘲：“我们这儿阳光充足，太阳能板却不够多，电费单比体温还烫手。”

更深层的原因是欧洲陷入能源与环保的两难。欧盟2030年碳中和目标下，各国对化石能源依赖度一降再降，但可再生能源又跟不上需求。意大利环境部长曾公开呼吁民众“少用空调”，结果被骂上热搜。环保主义者建议用绿色能源供电，但现实是，风能和太阳能根本填不上夏天的用电缺口。

欧洲的困境其实是全球气候危机的缩影。伦敦政经学院气候政策研究员指出：“过去欧洲夏季凉爽，空调是奢侈品，但现在高温年年破纪录，基础设施却跟不上。”更讽刺的是，欧洲人为了省电去咖啡馆“蹭空调”，结果集体聚集导致冷气效率更低，反而加剧了电网负担。

普通人的生存智慧开始“魔幻”起来。巴塞罗那的超市里，宠物降温垫被抢购一空；阿姆斯特丹的运河边，每晚挤满了抱着枕头来纳凉的市民；德国一些公司干脆改成凌晨4点上班，中午就下班躲高温。中国网友看完感慨：“终于明白欧洲人为什么夏天必须度假了——不是浪漫，是逃命。”

这场高温暴露的，不仅是欧洲能源体系的脆弱，更是全球应对气候变化的无力。当“要不要开空调”变成生死选择题，或许没人能再假装气候危机还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