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拉特克利夫最近公开抱怨，在中国发展间谍的难度，已经是冷战时期对付苏联的十倍。这不是一句空话。从2010年开始，美国在中国的间谍网络至少遭遇了三次毁灭性打击。

三十多名核心特工接连落网，潜伏多年的情报小组被连根拔起，就连那些试图利用数字技术进行秘密交易的间谍，也栽在了大数据追踪之下。中情局在中国的间谍网络被打得七零八落，情报收集工作中断了好几年，想要重建起来困难重重。

历史回响与透明困境

美国中央情报局成立于1947年，冷战时期主要针对苏联进行渗透活动。苏联解体后，他们的目光转向中国，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大量派遣人员进入中国。当时中国正处于改革开放时期，外来人员很多，环境复杂，中情局以为有机可乘，就派特务伪装成商人、学者等身份，收集经济和军事情报。

然而，2010年至2012年，中国国家安全部门发起行动，一举摧毁了中情局在华的情报网络，抓获了十八到二十名线人。其中一些人被监禁，还有一些被直接处决。这件事在2017年被美国媒体曝光，称其为中情局历史上最惨重的失败之一。从那时起，他们的情报收集工作中断了好几年，重建困难。

中情局内部，关于在中国执行任务，流传着一句话：间谍行动如同在透明的屋子里进行，根本藏不住。这与几十年前的一幕颇为相似。1942年的延安，戴笠曾精心培训了五十五名特务，让他们伪装成进步青年潜入根据地。但一名小学教师吴南山选择坦白，揭露了这些特务用毒药和密电码搞破坏的企图。

边区保卫部长布鲁顺藤摸瓜，在1941年五四青年节当天收网，五十五名特务在庆典人群中被集体抓获。戴笠听到消息后当场痛哭。他耗费巨资和人力布下的局，却因为底层青年的觉醒而彻底崩溃。时至今日，历史换了种方式重演，只不过这场情报攻防战的技术和手段，已与往昔大不相同。

技术天网与法律利剑

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为中国的反间谍工作编织了一张无形的技术大网。例如，2021年，昆明警方通过步态识别技术锁定了潜伏八年的台湾间谍陈某。他虽然多次整容，但走路时肩膀晃动的角度，成了他最终暴露的关键线索。

浦东机场的太赫兹成像仪也让特工感到寒意。2022年，一名伪装成留学生的中情局情报员，他背包夹层里的加密芯片，被太赫兹波一眼看穿，连带揪出了他利用比特币收款的下线。就连打印出来的文件也暗藏玄机：某军工所工程师偷拍核潜艇图纸，没想到每张纸都有隐形二维码，打印机直接显示出是在哪个工位操作的。

这些软件技术能监控通信和异常行为。间谍们惯用的金钱诱惑、情感拉拢等老套路，在中国这套严密的反间谍体系下，常常很快就露出马脚。中情局的特务即使经过严格训练，但他们的老旧方法，在中国复杂的环境中，往往难以奏效。

中国的反间谍工作首先依靠坚实的法律基础。2014年《反间谍法》通过，并在2023年4月26日修订，于7月1日正式施行。新法扩大了间谍的定义，把网络攻击、投靠代理人，甚至提供高铁运行数据等行为都纳入了间谍罪的范畴。

国家安全机关正是运用这些法律武器，破获了多起案件。比如2023年，军工集团涉密人员曾某某在意大利留学期间被中情局策反，回国后提供情报，同年八月就被抓了。新修订的法律还考虑到特殊情况，比如被胁迫参与间谍活动的，只要自首就可以免除处罚，这瓦解了部分间谍的心理防线。

全民防线与典型案件

除了法律和技术，全民参与是另一道坚固的防线。中国民众的爱国心很强，从历史教训中吸取了经验，举报间谍的积极性非常高。西方国家民众可能更注重个人利益，集体责任感相对较弱，但中国十四亿人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让间谍们每天都提心吊胆。

例如，航天科技集团工程师郭万钧的案件，就突出了民众举报的作用。2005年，郭万钧的妻子买菜时掉了一张美元，引起了菜贩的注意。菜贩上报给他在国安部门工作的儿子，调查发现郭万钧亲戚频繁兑换大额美元，最终确认了郭万钧向台湾情报人员沃维汉出卖导弹参数和技术细节的泄密事实。2008年11月28日，郭万钧和沃维汉被执行死刑。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渔民在南海捞到带有境外标识的电子设备会立即报警。北京大爷发现外国人在军事科学院门口转悠三天，也会打12339举报。2022年，全国有一百七十万人因为举报间谍而获得奖励，最高奖金有五十万元。

中国社会的全面小康，也让那些想通过金钱策反的企图变得成本极高。想打感情牌？美国驻意大利大使馆官员拉拢军工专家曾某某，通过聚餐、看歌剧、郊游等活动接近，整套操作下来，曾某某刚拿到导弹数据，就在交易现场被按住了。

军工单位有“安全员、保密员、纪检员”三方交叉监督。比如中航集团，2022年就拦下了二十三起涉外技术接触。国安教育从小抓起，高校办反间谍情景剧大赛，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有两亿人线上答题，把防线种进普通人的意识里。所有敏感数据跨境都需要审批，境内使用留下痕迹，让那些想利用数字技术进行间谍活动的人无处藏身。

中情局的损与失

这些年，中情局确实损失惨重，情报收集工作停滞，重建起来非常困难。2017年《纽约时报》就报道过，中国摧毁了他们的网络，让他们在华的情报工作几乎瘫痪。

具体到一些人物，梁成运就是典型。他1945年出生在广东，早年去了香港，后来入了美国籍。1983年他被中情局招募，1989年就开始为中情局工作，甚至获颁功勋奖牌。他利用侨领身份，以商人身份为掩护，组织活动接近驻美机构人员，收集敏感信息，还监视在美华人。多年来，他以慈善捐款为掩护，传递了大量资料，甚至设置色情圈套胁迫策反中国人员。2021年4月，他一入境中国就被抓了。2023年5月15日，苏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他无期徒刑，没收财产五十万元。虽然今年他80岁时被释放回美国，但他的间谍生涯彻底终结。

再说前中情局员工、美籍华人李振成。他泄露了线人名单，导致中国采取行动。他2007年辞职后回香港开公司，2012年被诱回美国，搜出了机密笔记。2018年1月15日，他在纽约机场被捕，2019年5月1日认罪，被判19年监禁。这起案件也显示中情局内部出现了问题，加剧了他们在中国的困境。

2023年后，中国继续深化反间谍工作。比如叶某某，2023年11月因提供国家秘密被判刑十一年。今年，钟某企图泄露企业机密，被抓。黄某某为境外提供情报，在机场被捕。还有留学人员在国外被拉拢，回国传递数据后也被逮捕。

2023年八月，中国公开指控一名政府工作者为中情局间谍，这是第二次公开指责。同样在2023年八月，某军工集团涉密人员曾某某在意大利留学期间，被美国驻意使馆官员塞斯以“交友”为名接近，通过聚餐、歌剧等活动逐步拉拢，最终亮明中情局身份，以巨额报酬和移民承诺诱使其签署参谍协议。曾某某回国后多次秘密传递军工机密，被国安机关全程监控并抓捕。同年，另一名单位干部郝某在日本被中情局官员以“撰写论文付稿费”为饵策反，回国后试图渗透核心部门，同样落网。

今年六月，央视又曝光一起案件，驻外单位劳务人员向某某因公务员考试失利心生怨恨，主动联系境外间谍组织，多次泄露国家内部资料，被国安部门精准锁定并逮捕。拉特克利夫曾哀叹，投入中国情报的预算损失率，十年间从12%飙升到了47%。

笔者的思考

现在，中情局的老一套方法，在中国已经行不通了。中国的防线非常牢固，间谍们被捕的概率高了太多，他们自然叫苦不迭。反间谍工作，本质上是对国家治理能力的考验。中国从延安时期开始，一步步发展，到现在形成了技术、制度、文化融为一体的精密体系。

国家安全，不只是秘密部门的事情，更是每个普通人想要守护的生活底线。当十四亿人都睁大眼睛，形成一张巨大的网，那些想要危害国家安全的人，就无处可藏了。生活在今天，没有人愿意提心吊胆。这份安全感，需要我们每个人共同维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