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你的位置:意昂体育 > 意昂体育介绍 >

淑慎重生不做怨妇,借丹药诞四胞胎封皇贵妃,碾压魏璎珞,让乾隆爱而不得

发布日期:2025-10-09 18:10 点击次数:78

辉发那拉·淑慎,是清高宗乾隆皇帝爱新觉罗·弘历的第二任皇后。

她十六岁那年参加选秀,被雍正皇帝指婚给当时还是宝亲王的弘历,获封侧福晋。虽说她出身于满军旗,但家世远不如后来成为皇后的富察氏;即便论父亲的受重用程度,也比不上格格高氏的父亲。所以,弘历登基成为皇帝后,她这位曾经的侧福晋只被封为娴妃,而原本位次在她之下的高格格,反倒一跃成为位分更高的贵妃。

因为深爱着弘历,再加上从小受父亲教导要“始终温和仁惠,谨慎修养自身”,无论是在宝亲王府里,还是进入皇宫之后,她始终说话谨慎、行事小心,生怕出现半点差错,辜负了父亲的嘱托和自己对弘历的心意。

可她这份淡泊平和、善良温顺、谦逊和蔼的性子,并没有换来应有的善待。起初,她不与人争夺,只想避开后宫里的明争暗斗,独自守着一份安稳,保全自己。但后宫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退让就放过她。

在高贵妃精心策划的阴谋下,她的弟弟因病去世,父亲被关进大牢,母亲更是当着她的面撞墙自杀——临终之前,还在哭喊着责骂她这个女儿太过懦弱、不争气。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荒唐。在这座深宫里,如果不主动去争取,最终只会落得丧命的下场,甚至还会连累整个家族一起覆灭。

经历了这场惨痛的教训,她终于明白:皇上的宠爱和手中的权力,才是在后宫立足的根本。于是,她下定决心改变自己——不再做那个默默无闻、不与世人相争的娴妃,她要牢牢握住权力,绝不让过去的悲剧再次发生。

凭借着周密的计划安排,她一步步铲除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仇人”。可没料到,后来竟然出现了一个魏璎珞。更可笑的是,像弘历这样冷漠无情、薄情寡义的人,居然对魏璎珞动了真心,这简直是极大的讽刺!

后来,因为儿子永基资质普通,再加上自己的容貌渐渐衰老,她内心的焦虑一天比一天严重。最终,在袁春望的挑拨引诱下,她联合和亲王弘昼,企图发动叛乱夺取皇位,可这场冒险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对弘历彻底失望之后,她选择剪断头发断绝情意,用这种方式斩断所有的牵挂。也正因为这样,她被收回了皇后的册书和宝玺,打入了冷宫——虽然没有被正式下旨废黜皇后之位,却已经是“没有废黜之名,却有废黜之实”的处境。去世后更是没有一点死后的尊荣,只被简单草率地葬进了纯惠皇贵妃的地宫里。

看完这段记忆,安安再次开口问道:“想明白了吗?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事?”

这时候,那拉·淑慎已经清醒过来。望着安安的脸庞,她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缓缓开口说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弘历那个永远不懂我的男人。真心爱他的人,他把人家看得像破旧的鞋子一样;不愿意讨好他的人,他反倒把对方当成珍贵的宝物。所以,我不想再爱他了——爱他的日子,实在太累了。”

安安问道:“只有这一个要求吗?”

淑慎回答:“我还希望你能保护好我的家人,最好能让他们享受尽荣华富贵。还有,我的孩子们,也请你一定保护好他们,让他们平安顺利地长大成人。以前,是我这个做额娘的亏欠了他们,我希望你能替我好好弥补他们。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你让弘历爱上你,让他也尝尝深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滋味。”

说实话,这些要求并不算过分。安安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契约一旦达成,她便直接进入了这个小世界。

她来得正是时候——原主的母亲郎佳氏刚刚嫁进那拉府中,此刻的她,还处于魂魄的状态。等到察觉到郎佳氏怀上身孕后,她悄悄给郎佳氏服下了多胎丸。毕竟,兄弟多了,将来就是她的助力,只有家族变得强盛,她在后宫中才不会太过被动。

做完这些事情,她便进入郎佳氏的腹中,静静地等待出生。

这一次,郎佳氏不仅生下了她,还生下了两位哥哥。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四年之后,郎佳氏又生下了三胞胎儿子——其中一个,就是原主上一世早早夭折的弟弟长寿。

因为家里有五个儿子,郎佳氏不再像上一世那样一味溺爱长寿,他以前的那些坏习惯,也渐渐消失不见了。而且在安安暗中用各种丹药调理身体的情况下,她的五位哥哥个个都才华出众、能力超群,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转眼间,她已经长到十六岁。如今的辉发那拉氏家族,早已不是上一世那般平庸——凭借她悄悄研制出的牛痘、水泥和高产作物,父亲被封为安定侯,母亲获得诰命封号,两位哥哥也顺利进入朝廷做官,刚开始就展现出了出色的才能。

按照规矩,她和原主一样参加了选秀。这次选秀的秀女中,除了她,还有一位原主的老熟人——富察氏,也就是未来的孝贤纯皇后。

和上一世相同,富察氏依旧被指婚给宝亲王弘历,封为嫡福晋;而她,依旧被封为侧福晋。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即便家族现在已经崛起,但终究比不上富察氏家族那般人口兴旺、根基深厚。

不过,这一世和上一世还是有不同之处:虽说她仍是弘历的侧福晋,雍正皇帝却特意赐下“贤”字作为她的封号,这相当于间接承认了她“平妻”的地位。

这道旨意一经颁布,富察·容音和富察家族众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可想而知。但这和她没有关系——毕竟,被打脸的又不是她。

雍正皇帝之所以下达这道旨意,自然和那拉家族的功劳分不开。单说研制出牛痘这一件事,她的父亲就足够被载入史册;再加上那拉氏原本就出身满军旗,即便被封为正妻也合乎情理。现在只因为皇帝要给宝亲王增加助力,才让她屈居侧福晋之位,自然要多给一些补偿。

作为侧福晋,她也拥有专属的婚礼仪式。旨意已经下达,她需要在嫡福晋富察氏进入王府一个月之后,再正式进入王府。

到了进府那天,她早早地就被唤醒梳妆打扮。拜别父母之后,由大哥背着她走出那拉府。因为这一世的那拉氏家族早已今非昔比,弘历的态度也和上一世完全不同——这一次,他亲自前来迎接新娘。

这些年来,她不仅帮家族积累了巨额的财富,自己也拥有丰厚的私人财物。作为那拉府唯一的女儿,再加上她为家族立下的诸多功劳,辉发那拉氏家族为她准备了绵延十里的嫁妆队伍。在打探到富察氏的嫁妆规模之后,为了顾及颜面,她的嫁妆只比富察氏少两台。

可在旁人看来,她的嫁妆虽然数量稍微少一点,但里面的物品却远比富察氏的精致贵重。看到这种情况,众人没有不羡慕宝亲王弘历好福气的。

这件事让弘历颜面大增,他对淑慎的满意程度,又多了几分。

因为她是皇帝亲自赐婚、带有封号的平妻,向嫡福晋富察氏行礼时,不需要行完整的礼仪,只需行一半的礼仪就可以。在众人的注视下,富察氏无论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迫于皇帝旨意的压力,都不敢故意刁难她。

虽然隔着红色的盖头,她无法看到富察·容音的神情,但也能猜到:对方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走完所有的礼仪之后,她被送入弘历特意吩咐准备的懿祥院——这座院落仅次于嫡福晋居住的正院,规格非常高。

因为有着平妻的身份,她的婚礼流程和嫡福晋相差不大。刚在院子里坐下,弘历就带着一群前来道贺的人走了进来。

在喜娘的提示下,弘历缓缓挑起她的红盖头。一瞬间,她的容貌展现在众人眼前。

整间屋子立刻陷入寂静,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淑慎神情平静,完全没有新嫁娘该有的娇羞和不安。

弘历也被她的容貌吸引——她美得太过惊人,简直是人世间难以寻觅的绝色美人。但片刻之后,他就清醒过来,目光扫过身边的众人,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他莫名地觉得不舒服,不愿意让其他人继续留在这里,欣赏这份只属于他的美好。

心里这样想,他就直接付诸行动,对着那些还在惊叹淑慎美貌的人说道:“各位,新娘子大家也已经见过了,本王府中已经备好简单的酒水,还请各位移步到前厅。”

在场的众人都是精明人,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而且,皇帝的心思早已很明显——不出意外的话,眼前的宝亲王就是未来的君主。美人虽然美好,却没人敢生出觊觎的心思。所以,弘历的话音刚落,众人就纷纷结伴离开了。

等众人走后,弘历立刻转身看向淑慎,温和地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本王去去就回。”

淑慎回应:“是。”

弘历一走,淑慎就立刻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雅琴,快帮我卸下头饰、梳洗一下;雅棋,你去给我准备些吃的来。”

两人听到吩咐,连忙行动起来。卸下沉重的头饰和繁复的嫁衣后,淑慎才总算觉得浑身轻松。

随后,她拿起雅棋端来的面条,慢慢吃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弘历要很久才会回来,没料到刚吃了几口面,弘历就回来了,还径直坐在了她身旁。

碍于王府里的规矩,她只能先放下筷子,起身准备给弘历行礼。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弘历连忙伸手阻止了她。

弘历说道:“不必多礼,忙了一整天,想来你也饿了,先接着吃,本王去洗漱一下。”

既然弘历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客气,重新坐下,继续吃眼前的面条。至于去伺候他洗漱这类事情,还是算了——她既不是王府里的奴才,也没有自找苦吃的毛病,没必要去做这种费力却讨不到好处的活。

其实弘历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回王府,只是在宴席上想起了淑慎,敬酒时难免有些走神。在场的都是常年打交道的男人,彼此心里都清楚对方的想法,既然弘历的心已经不在酒局上,他们也没必要强行挽留,免得落得被记恨的下场。所以众人只是象征性地敬了几杯酒,就放他离开了。

等弘历洗漱完毕出来时,淑慎已经收拾妥当,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

随后,在弘历的示意下,两人先喝了合卺酒。

合卺酒刚喝下去,弘历就让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弘历先开口找话题。

弘历问道:“别紧张,咱们聊聊天。你的闺名是什么?”

淑慎回答:“回王爷,妾身的闺名是淑慎。”

弘历问道:“淑慎?莫非是取自‘始终温和仁惠,谨慎修养自身’的意思?”

淑慎回应:“是。妾身的阿玛从小就教导妾身,要温柔和善、说话做事谨慎小心。可惜妾身恐怕要让他失望了——承蒙阿玛、额娘和兄弟们的疼爱,妾身从小性子就活泼了些,终究没办法做到阿玛期望的那般端庄稳重、含蓄内敛。”

听着淑慎提及家人时语气里的欢喜,弘历心里清楚,眼前这个女子一定是从小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的。如果不是皇阿玛为了给自己造势,把她指婚给自己,她的家人想必会为她寻找一位合适的夫君,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出去,而不是让她屈居侧福晋之位。

不过他也暗自庆幸,最终她还是被赐给了自己。一想到她可能嫁给别人,不知为什么,心里就莫名地烦闷,即便只是假设,也让他特别不高兴。

但即便心里这样想,他也没有让情绪表露出来——在王府中表露过多私人情绪,向来是最大的忌讳。

为了让淑慎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弘历连忙岔开了话题。

弘历说道:“那往后,本王就直接叫你淑慎吧?”

淑慎回应:“是。”

弘历说道:“淑慎,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说完,不等淑慎回应,他就直接搂着她,一起倒向床榻。

随后,屋内就响起了男女欢爱的声音。不得不说,年轻时的弘历体力确实很好,最后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屋外守着的下人听到屋里的动静,个个都红了脸。尤其是李玉,心里暗自把这位贤福晋的地位又抬高了几分——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作为宝亲王身边最得力的太监,他最清楚,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如此放纵,兴致这样高昂。无论是高格格、富察格格,还是嫡福晋,从来没有谁能让王爷有这样的反应。

后来看到弘历因为占有欲的驱使,亲自伺候淑慎洗漱时,李玉更是把淑慎的地位抬到了近乎最高的位置。

按照规矩,侧福晋大婚后本来不用跟着王爷去给皇帝请安,但淑慎是有封号、地位堪比平妻的侧福晋,再加上皇帝看在她家族的面子上,早已下了旨意,让两人婚后一起进入皇宫请安。

所以即便前一晚累得浑身酸痛,第二天她还是被早早地叫醒了。

等两人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时,嫡福晋已经在王府门口等着了。

看到两人手拉手走来,嫡福晋的脸色格外难看,只能勉强装出一副笑脸,尤其是看到弘历对淑慎关切的模样,她手里的帕子都快要被拧破了。

嫡福晋行礼说道:“妾身参见王爷。”

嫡福晋是正妻,她给弘历行礼时,淑慎按照规矩需要侧身避开。

弘历说道:“免礼。”

等嫡福晋起身之后,淑慎行了个半礼,说道:“妾见过福晋。”

嫡福晋说道:“快免礼,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多礼。”

其实两人早在选秀的时候就见过面了。当初嫡福晋也曾嫉妒过淑慎的容貌,可一想到淑慎的家世背景,觉得她不可能和自己嫁进同一家王府,便没再多琢磨。没料到皇帝最后竟然下了这样的旨意。

自从那道指婚圣旨下来后,嫡福晋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踩在了脚底下,可她什么也做不了,还得装出一副欢喜的模样。

之前她心里满是担忧,本想在淑慎入府前多和王爷培养感情,免得日后在王府里太过被动,事情也确实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可今天一看眼前的情形,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她实在不明白,不过才一个晚上,王爷对贤福晋的态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男人都这么肤浅,只看重容貌吗?

没人能解答她心里的疑问。

毕竟今天是淑慎第一次以儿媳的身份进宫给皇阿玛请安,为了不迟到,弘历连忙开口说:“行了,时间不早了,今天是淑慎第一次去给皇阿玛请安,不适合耽搁,咱们赶紧出发吧。”

听到弘历这么亲昵地叫着淑慎的闺名,嫡福晋只觉得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疼,可她半分也不敢表现出来。

更让嫡福晋心痛的是上马车的时候——她是被身边的丫鬟扶上车的,而淑慎,却是王爷亲自扶上去的,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感受过的。

其实要说弘历一个晚上就爱上了淑慎,那显然不现实。如今他这般模样,不过是因为昨夜得到了满足,再加上占有欲在作祟,一时有些冲动上头罢了。可这些嫡福晋都不知道,她只看到了弘历对淑慎与众不同的举动,再想到淑慎的容貌、身段,还有她的家族背景,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但即便心里再难受,嫡福晋也没有表露出来。就这样,三人相安无事地进了宫,先去给皇帝请安。

皇帝给足了淑慎面子,赏了她很多东西,和赏给富察·容音的相比,也没差多少。

虽说皇帝也给了富察·容音赏赐,可那赏赐里更多的是安抚的意思。最关键的是,即便心里满是不舒服,富察·容音也不敢表现出来。

没坐多久,皇帝便让他们三人去给弘历的养母熹妃请安,还吩咐要一起用午膳。

到了熹妃宫里,淑慎和嫡福晋一起给熹妃行了礼。淑慎本就不是普通的侧福晋,论家世,她原本就有资格当嫡福晋,再加上皇帝对她的看重,熹妃也不敢过多为难她。

中午,三人陪着皇帝和熹妃吃了一顿让人坐立不安的午膳后,便带着赏赐离开了皇宫。

回到王府,淑慎给嫡福晋行了一礼,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回院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伺候自己洗漱,然后上床补觉。反正这院子里她是主事的人,加上她早就把整个院子掌控在了自己手里,自然不担心会传出什么闲话。

因为弘历一早便让人传了话,说晚上会来她这儿,所以她没急着吃晚饭,特意等着弘历一起。

她没打算伺候弘历,直接自顾自地享用起美食来。弘历也没有制止她,反倒觉得这样鲜活自在的她格外可爱,让他满心欢喜。

所以说,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原主那样温婉顺从,事事都以他为先,他却不喜欢;如今淑慎表现得对他不怎么在意,他反倒开始主动靠近了。

这一夜,帐内的缠绵悱恻自不必说——弘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搂着这样的绝色佳人,哪里肯轻易放过。

第二天一早,福晋传话说要让她和王府里其他姬妾见见面,纵使淑慎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也只能强撑着起身。

她到的时候不算早,但也合情理——毕竟她的位份就摆在那儿。除了她、福晋,还有去伺候福晋的苏格格,其余人都已经到齐了。

淑慎可没兴趣凑上前去伺候福晋,连弘历她都懒得奉承,更何况是福晋。

没等多久,福晋便带着苏格格走了出来。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妾等参见福晋,福晋万安。”

福晋抬手说:“各位妹妹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赐座。”

众人齐声谢道:“谢福晋。”

等众人坐定后,福晋才缓缓开口:“今天叫大家来,也没什么大事。贤侧福晋刚入府,想着让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往后也好相处。”

听到这话,在场的姬妾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偷偷打量淑慎,反倒正大光明地把目光投向她。可看清淑慎的容貌后,她们心底顿时涌上一阵绝望——这样的倾城之姿,连女子见了都要心动,更别提素来喜爱美人的王爷了。更何况淑慎不仅貌美,家世还显赫,又得皇上看重,越想,众人的脸色就越发难看。

淑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毫不在意。她可不会像原主那样不争不抢——无论是在王府里,还是将来进了后宫,不主动争取,就只能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原主的下场已经够惨了,她可不会重蹈覆辙。

这时,福晋的声音再次响起:“贤妹妹,这几位都是府里的格格,分别是富察格格、高格格、苏格格和金格格。”

四人连忙起身行礼:“见过贤福晋,贤福晋万安。”

听到福晋的介绍,淑慎心里暗自思忖:“哟,都是老熟人啊。这高格格、苏格格、金格格,不就是日后的高贵妃、纯妃和嘉嫔吗?原主当年家破人亡,跟这几个人脱不了干系,虽说最后原主也没饶过她们,把她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淑慎抬了抬手:“都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天是我和几位妹妹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随意备了些薄礼,希望你们能喜欢。”

说完,她示意身边的雅琴把带来的见面礼递过去,分发给四人。

四人接过礼物,连忙谢道:“妾等多谢贤福晋赏赐。”

之后,一屋子的女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虽说那天见面时,那些姬妾看起来都温顺无害,可拥有原主记忆的淑慎很清楚,她们个个都是带毒的美人,甚至一个比一个心狠。

不过如今情况不同了——淑慎让家里研制出了水泥,高斌因此没了上一世那样受重用,高宁馨(高格格)如今也只是个普通格格,自然没了上一世在宫中封贵妃时的嚣张气焰。而苏静好(苏格格),淑慎也知道她的心思——她满心惦记着福晋的亲弟弟富察·傅恒,为了心上人,还处处维护福晋;甚至为了这份执念,至今都没侍过寝。

既然苏静好不愿意侍寝,还对别人痴心一片,淑慎觉得,自己怎么也得“帮”她一把。

在淑慎的设计下,弘历“恰巧”知道了苏静好的心思。计划能这么顺利,一来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本就爱听墙角,二来也多亏了淑慎给苏静好下的药——那药让苏静好忍不住在婢女面前吐露了心事。

听到苏静好和婢女的对话,弘历气得火冒三丈——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这跟给他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虽说他本就不怎么喜欢苏静好,对方也没真正成为他的人,可这份羞辱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但弘历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回了住处后,吩咐李玉去传口谕,让苏静好当晚侍寝。

从前,苏静好总找各种理由推辞侍寝,弘历也不爱勉强,便没过多为难她。可如今,一想到苏静好心里装着别人,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耍得团团转。

果然,侍寝的命令刚传下去,当晚弘历去苏静好院子的时候,便见本该好好等着他的苏格格,又“病”了。

可在弘历看来,苏静好这分明是不想伺候他,想为心上人守身如玉。这次,他没打算再纵容。

看着还在装病,想把他推去福晋那儿的苏静好,弘历冷冷地盯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苏氏,看来是本王太过放纵你,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身为本王的侍妾,竟敢装病躲着侍寝?怎么,你以为这样守着清白,就能和你的心上人有机会?本王告诉你,别做梦了——你既然入了这王府,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本王的鬼。”

听到这话,苏静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原本只是装病,可此刻是真的慌了——她不知道弘历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毕竟她一直做得很小心。转念一想,弘历没提任何男人的名字,或许只是听到了些风声,在怀疑她罢了。

这么想着,苏静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王爷,妾自入府以来,一直安分守己,哪有什么心上人?只是妾的身子不争气,每次王爷要来,都恰巧生病。妾怕把病气过给王爷,才不得不把王爷推去别处。入府后,福晋处事公正,对妾多加照拂,她又是王爷的嫡妻,妾第一个想到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还望王爷明察,别被小人误导了。”

听着苏静好的狡辩,弘历险些被气笑——若不是他亲耳听到苏静好和婢女的对话,恐怕还真会被她糊弄过去。

弘历面色严肃地看着她,语气更冷了:“苏氏,本王先前竟不知道,你还有这般好口才,这么能言善辩。这样吧,本王也不怕你过病气,今晚,就由你伺候。等你真正成了本王的女人,那些流言自然就散了。”

一听这话,苏静好顿时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王爷,不可!”

弘历挑了挑眉:“哦?有什么不可?”

苏静好急忙说:“妾的病情,自己最清楚。妾实在怕把病气过给王爷,那样的话,妾的罪过就大了!”

弘历听了,直接冷笑出声:“苏氏,你到底是怕过病气给本王,还是想为心上人守身如玉,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本王瞧你刚才说话的模样,身子也不像有大碍,今晚,本王就宿在你这儿了。”

这话一出,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寂。看着苏静好焦急万分的模样,弘历更气了,冷冷地说:“苏氏,入府前没人教过你规矩吗?怎么,还等着爷来伺候你?你也配!爷告诉你,既然成了爷的女人,就把不该有的心思歇了——就算你心里有人,你和他也绝无可能!”

见苏静好迟迟不动,弘历索性上前,打算硬来,好出这口恶气。

可谁也没料到,苏静好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为了不被侵犯,竟猛地拔下发间的簪子,朝弘历刺去。

簪子虽没刺多深,却也见了血。守在门外的李玉听到动静,连忙冲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

李玉慌忙上前:“爷!您没事吧?来人啊!快来人!王爷受伤了,赶紧传太医!”

他这一喊,外面的下人顿时乱作一团,忙着去传太医。

王府里其他姬妾也很快听到了“苏格格刺伤王爷”的消息,一个个连忙让人伺候自己梳洗打扮,急匆匆地往苏静好的院子赶。

当雅琴把消息告诉淑慎时,淑慎也有些意外——她不过是给苏静好下了点药,再让弘历知道苏静好的心思,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

但眼下也没时间细想,淑慎连忙让下人伺候自己梳洗。毕竟其他姬妾都去了,她若是不去,未免太显眼,容易引人怀疑。更重要的是,她也想去凑个热闹——想必此刻弘历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

不过淑慎的院子离苏静好的院子有些远——当初苏静好为了躲着侍寝,特意求福晋选了个离弘历前院远的住处;而淑慎的院子,偏偏是离前院最近的。

所以等她抵达的时候,其他人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淑慎刚踏入苏静好院子的月亮门,就见院内侍卫林立,下人们个个面色惶惶,连空气中都飘着几分紧张的气息。她放缓脚步,由雅琴搀扶着,不疾不徐地往正屋走——既没像富察格格那样急得小跑,也没像金格格那样探头探脑,只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端庄。

正屋门帘被小太监掀开,淑慎一进去,便见弘历坐在太师椅上,袖口被剪开,小臂缠着白布,渗出淡淡的血痕。李玉正弓着腰,小心翼翼地为他递上温茶,而苏静好则被两个嬷嬷按在地上,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神却依旧倔强。

“妾身参见王爷。”淑慎屈膝行礼,声音平稳,听不出半分慌乱,“听闻王爷受伤,妾身心中不安,特来探望。不知王爷伤势如何?”

弘历抬眸看向她,原本因怒意紧绷的脸色,在见到她沉静的模样时,竟稍稍缓和了些:“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其他姬妾——富察格格满脸担忧却不敢多言,金格格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唯有淑慎,既无过度关切,也无刻意疏离,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份与众不同,让弘历心里的火气又降了几分。他挥了挥手:“你坐吧,这儿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苏氏失了分寸。”

淑慎谢过座,刚坐下,就听富察格格带着哭腔开口:“王爷,苏格格也太胆大了!竟敢对您动刀,这要是伤了要害可怎么好?您可得好好处置她,不然往后府里的人,怕是都没了规矩!”

金格格也连忙附和:“是啊王爷,苏格格此举实在僭越,若是不严惩,恐难服众。”

地上的苏静好听到这话,突然挣扎起来,嘶声喊道:“我没错!是他逼我!我心里只有傅恒大人,我死也不会从他!”

“放肆!”弘历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水都溅出几滴,“到了这时候还敢提傅恒!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侍妾罢了,也敢肖想朝廷命官?”

淑慎端着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静静看着这出闹剧。她知道,苏静好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弘历最忌的,就是旁人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是自己的妾室当着众人的面,袒护别的男人。

果然,弘历气得脸色铁青,对李玉吩咐:“把她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两个嬷嬷立刻架起苏静好往外拖,苏静好一边挣扎一边哭喊:“我不服!弘历你这个昏君!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直到苏静好的声音消失在院外,屋内才恢复了片刻的安静。富察格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弘历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看向众人:“今日之事,不许外传。你们都先回去吧,淑慎留下。”

其他姬妾虽有些不甘,却也不敢违逆,纷纷行礼告退。屋内很快只剩下弘历、淑慎和李玉三人。李玉识趣地说了句“奴才在外候着”,便悄悄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你倒是沉得住气。”弘历看着淑慎,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方才她们都在劝本王严惩苏氏,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淑慎放下茶盏,微微欠身:“王爷,妾身以为,此事您自有决断。苏格格有错,可究竟该如何处置,是罚是放,都该由王爷定夺。妾身作为侧福晋,若是贸然置喙,一来是越权,二来也显得妾身急功近利,倒不如安安静静候着您的吩咐。”

这番话既捧了弘历,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听得弘历心里颇为舒坦。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臂:“你瞧瞧,这伤虽不重,却也疼得厉害。方才她们只想着严惩苏氏,倒没一个人问问本王疼不疼。”

这话里带着几分委屈,倒不像平日里那个威严的宝亲王,反倒有了些少年人的模样。淑慎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关切的神色,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瞥了眼缠着白布的手臂:“王爷万金之躯,怎能让这种事伤了身子?太医怎么说?可有开些止疼的药膏?”

她的声音温和,没有刻意的讨好,却让弘历觉得格外受用。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得养些日子。淑慎,还是你最贴心。”

淑慎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羞怯低头,反而轻轻抽回手,笑道:“王爷说笑了,妾身不过是做了该做的。时候不早了,您刚受了伤,该早些歇息。妾身就不打扰您了,明日再来看您。”

说完,她微微行礼,转身便要走。弘历却一把拉住她:“急什么?陪本王再坐会儿。你今日没吃什么东西吧?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在这儿陪本王一起用晚膳。”

淑慎没有拒绝,只是笑着应了声“好”。她知道,弘历此刻对她的亲近,多半是因为对比之下的“新鲜”,可这又如何?她要的从不是一时的宠爱,而是能护住家人、稳住地位的资本——而弘历的信任,便是这资本的第一步。

晚膳时,弘历话格外多,一会儿问她在府里住得习不习惯,一会儿又问她家里哥哥们的近况。淑慎一一作答,既不显得敷衍,也不过度热络,偶尔还会说些宫外的趣事,听得弘历连连称奇。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宫外的事?”弘历好奇地问,“寻常闺阁女子,不都只懂针线女红吗?”

淑慎夹了一口菜,慢悠悠道:“妾身的哥哥们常在外奔波,每次回来都会给妾身讲些外面的见闻。再说了,妾身觉得,女子也未必只能困在闺阁里。就像妾身研制的牛痘,若不是哥哥们帮忙推广,也救不了那么多人。”

这话既抬高了自己,又没贬低旁人,听得弘历对她更添了几分欣赏:“你说得对。从前本王总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看来,是本王狭隘了。”

淑慎笑了笑,没有接话——她知道,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太过锋芒毕露,反而容易引来忌惮。

接下来的几日,弘历几乎天天都宿在淑慎的懿祥院。有时是处理公务到深夜,便直接过来歇下;有时是特意过来陪她用膳,聊聊家常。淑慎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姿态,既不刻意伺候,也不冷淡疏离——弘历处理公务时,她便在一旁看书作画;弘历累了,她便递上一杯温茶,偶尔说句宽慰的话。

这般“不粘人”的模样,反倒让弘历越发上心。他见淑慎院子里的花开得好,便让人把自己书房旁的花圃也种上了同样的品种;见淑慎喜欢吃江南的糕点,便特意让人快马加鞭从江南运来。

府里的姬妾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富察格格几次想找机会接近弘历,都被李玉以“王爷在忙”挡了回去;金格格更是直接去熹妃宫里告状,说淑慎“狐媚惑主”,可熹妃却只是淡淡说了句“王爷自有分寸”,便没了下文——熹妃心里清楚,淑慎的家世和功绩摆在那儿,不是轻易能动的,更何况皇帝还格外看重那拉家。

唯有嫡福晋富察·容音,依旧维持着端庄的模样,只是私下里,她手中的帕子不知被拧破了多少条。她实在想不通,淑慎既不像高格格那样会撒娇,也不像苏静好那样会讨好,为何弘历偏偏对她另眼相看。

这日,淑慎正在院子里看书,雅琴突然匆匆跑进来:“福晋,不好了!高格格在正厅闹着呢,说您抢了王爷的宠爱,还说要找您理论!”

淑慎放下书,淡淡道:“哦?她倒是有胆子。备车吧,我去看看。”

到了正厅,淑慎刚进门,就见高宁馨站在厅中,双手叉腰,满脸怒气。富察·容音坐在主位上,脸色难看,却又不知该如何收场——高宁馨的父亲高斌虽不如从前受重用,可毕竟还是朝廷命官,她也不好太过苛责。

“贤福晋来了!”高宁馨见淑慎进来,立刻冲上前,指着她的鼻子喊道,“你凭什么霸占王爷?每日都把王爷留在你院子里,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姐妹?还有没有福晋的规矩?”

淑慎没有动怒,只是轻轻拨开她的手,语气平静:“高格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王爷去哪里,是王爷的自由,我可没本事‘霸占’王爷。再说了,我住在自己的院子里,既没招你,也没惹你,你这般闹,倒是让我看看,是谁没了规矩。”

“你!”高宁馨被噎得说不出话,随即又哭了起来,“我不管!你就是狐媚惑主!从前王爷还会来我院子里坐坐,自从你来了,王爷连我的门都不踏进一步!”

淑慎看着她哭闹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可笑。她上前一步,声音稍稍提高了些:“高格格,你若是真有本事,便去求王爷来看你,何必在这儿跟我闹?再说了,王爷喜欢去谁的院子,看的是心意,不是‘抢’来的。你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想想怎么让王爷真心待你。”

这话戳中了高宁馨的痛处,她哭得更凶了。富察·容音见状,连忙开口:“好了,都别闹了!淑慎,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淑慎微微行礼,转身便走。她知道,高宁馨这一闹,不仅不会让弘历对她改观,反而会让弘历更加厌烦——弘历最不喜的,就是女子这般撒泼打滚。

果然,当晚弘历来懿祥院时,脸色有些难看。淑慎没有主动提起白天的事,只是像往常一样,为他端上温茶。

“今日高氏在正厅闹的事,你知道了?”弘历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让你受委屈了。”

淑慎笑了笑:“没什么委屈的。高格格也是一时糊涂,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弘历看着她这般通情达理的模样,心里越发愧疚:“我已经让人罚了她禁足,往后她再敢胡来,我定不轻饶。”

淑慎没有接话,只是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在弘历腿上:“天气凉了,王爷注意保暖。您今日处理公务累了,早些歇息吧。”

这般温柔却不刻意的关怀,让弘历心里一暖。他握住淑慎的手,认真道:“淑慎,有你在,真好。”

淑慎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她知道,此刻的“好”,或许只是一时的情绪,但她要做的,是让这份“好”,慢慢变成长久的信任。

日子一天天过去,淑慎的肚子渐渐有了动静。太医诊脉后,笑着对弘历说:“恭喜王爷,贤福晋怀的是双胎,脉象平稳,只需好生调养便可。”

弘历喜出望外,当即下令:“即日起,懿祥院的用度翻倍!再调十个嬷嬷过来,专门伺候贤福晋!谁敢怠慢,本王定斩不饶!”

消息传到府里,众人一片哗然。富察·容音更是直接病倒在床——她嫁入王府多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如今淑慎不仅深得宠爱,还怀了双胎,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高宁馨被禁足在院子里,听到消息后,气得砸碎了屋里所有的瓷器;金格格则默默在佛前祈福,希望淑慎的孩子能“平安无事”——这话里的深意,不言而喻。

淑慎对此早有防备。她让人在院子里加派了侍卫,所有进出的食物和物品,都要经过三层检查;就连贴身伺候的丫鬟,也是她从那拉府带来的老人,绝对可靠。

弘历更是对淑慎呵护备至,几乎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有时是陪她在院子里散步,有时是给她读诗解闷。淑慎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姿态,既不因为怀孕而恃宠而骄,也不因为众人的嫉妒而惶恐——她知道,只有自己稳住了,孩子才能平安。

这日,弘历陪淑慎散步时,突然提起:“再过不久,皇阿玛就要禅位了,到时候我登基,你便是贵妃。等孩子生下来,若是男孩,我便封他为亲王;若是女孩,便封她为固伦公主。”

淑慎停下脚步,看着弘历:“王爷,妾身不求什么高位,只求孩子能平安长大,家人能安康顺遂。至于贵妃之位,福晋还在,妾身若是当了贵妃,怕是会引来更多非议。”

弘历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福晋多年无子,你为我生下双胎,封你为贵妃,合情合理。再说了,你的家世和功绩,也配得上这个位置。”

淑慎没有再推辞,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这贵妃之位,不仅是弘历的承诺,更是她护住孩子和家人的保障——只有位高权重,才能在这深宫里立足。

几个月后,雍正帝禅位,弘历登基为帝,改元乾隆。富察·容音被册封为皇后,淑慎则被册封为贵妃,赐居翊坤宫。高宁馨被封为嫔,金格格被封为贵人,而被关在柴房的苏静好,则被弘历以“大不敬”为由,贬为庶人,送出了宫。

入宫后的日子,淑慎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低调。她从不参与后宫的争斗,每日只是安心养胎,偶尔陪乾隆处理些琐事——乾隆见她懂些政务,便偶尔会和她讨论几句,淑慎总能提出些独到的见解,让乾隆越发欣赏。

皇后富察·容音看着淑慎深得宠爱,又怀了龙胎,心里越发嫉妒。她私下里找过高嫔,想联手对付淑慎,可高嫔却因为之前的教训,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敷衍了几句便没了下文。

转眼到了生产之日,淑慎在翊坤宫的产房里待了整整一天。乾隆在殿外焦急地踱步,连朝会都推了。直到傍晚,产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竟是三胞胎!

乾隆大喜过望,冲进产房,紧紧握住淑慎的手:“淑慎,你辛苦了!你为朕生下了三个孩子,朕要封你为皇贵妃!”

淑慎虚弱地笑了笑:“皇上,臣妾只求孩子们平安,别的都不重要。”

乾隆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里越发疼惜:“朕知道你懂事,可这皇贵妃之位,你受得起!”

消息传到后宫,众人一片震惊。皇后富察·容音更是当场晕了过去——淑慎不仅生下了三胞胎,还被封为皇贵妃,地位几乎与她持平,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可乾隆的旨意已下,谁也无法更改。淑慎成为皇贵妃后,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姿态,既不张扬,也不苛责旁人。她将翊坤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宫里的下人也宽厚和善,渐渐赢得了宫里人的敬重。

乾隆对淑慎的宠爱,也越发深厚。他几乎每日都会去翊坤宫,有时是陪孩子们玩耍,有时是和淑慎聊些家常。淑慎依旧不粘人,乾隆来,她便欢喜迎接;乾隆走,她也不强留——这般“淡然”的模样,反倒让乾隆越发离不开她。

这日,乾隆在翊坤宫歇下,看着身边熟睡的淑慎,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他突然想起初见时的情景——那时的淑慎,惊艳却不张扬,如今依旧如此。他身边的女人不少,可唯有淑慎,能让他觉得安心。

他低声呢喃:“淑慎,朕从前总以为,爱便是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可遇见你,朕才知道,真正的爱,是让彼此都舒服。你从不求朕什么,可朕却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熟睡中的淑慎,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柔,轻轻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乾隆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知道,淑慎或许从未像他爱她那样爱过他,可这又如何?只要能守着她,守着孩子们,便足够了。

而淑慎,在半梦半醒间,也微微勾起了唇角。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护住了家人,保全了孩子,赢得了地位和尊重。至于乾隆的爱,或许只是锦上添花,可她早已不在乎。在这深宫之中,能依靠的,从来只有自己。

往后的日子,淑慎依旧过着平静而安稳的生活。她的三个孩子渐渐长大,个个聪明伶俐,深得乾隆喜爱。皇后富察·容音虽依旧嫉妒,却也无力回天——淑慎的地位和功绩摆在那儿,再加上乾隆的宠爱,她根本动不了淑慎分毫。

偶尔,淑慎会站在翊坤宫的窗前,看着远处的宫墙。她想起前世的悲惨结局,再看看如今的生活,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这一世,她没有重蹈覆辙,而是靠着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赢得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查看更多